我想过直接摆明苏盈方才的寻衅,想过耀武扬威地正告他禁绝走,想过拿离婚协议作要挟。
我稳住逐渐短促的呼吸,问他:“怎么了?谁给你打的电话?”沈砚洲又犹疑了顷刻,下定决心一般摇摇头:“没什么,不重要。”淡薄的氧气从头再回到血液,我重重出了口气,又在心底讪笑自己的可悲。我也假装无事产生,说:“那咱们走吧,我订了县里的酒店。”“明日的行程还得持续呢。”沈砚洲点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去到县里,他给我买了一条新的披肩,还有一条赤色的针织围巾。
这一次的行程只预订了三天。所以第二天,沈砚洲和苏盈坐上了返程的飞机。回到北京后,他们直接去了医院探望苏母。苏母是蒋妤棠的小姨,她们早年联系一向很好,仅仅自从苏盈去了他的公司之后,蒋妤棠和苏家的联系就恶化了,后来乃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。这次他进藏,自身也是想着将苏母病重的音讯带给蒋妤棠,但是没有想到……沈砚洲闭了闭眼,压下心情推开了病房门。病床上的苏母身上插满了管子,说话都很困难。饶是如此,她的一双眼睛仍是紧紧盯着沈砚洲。乃至催着她脱离,别在这儿荒度时刻。蒋妤棠其时脸色就垮了下来,还跟他怄了好一会儿的气。可后来他才理解,在旅途中重要的不是打卡这个、那个景色,而是享用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。本就为了陪她,去哪在做什么都无所谓。沈砚洲想起早年,对蒋妤棠的内疚就更甚,心也一阵阵泛着疼。
上一篇:精选10款男人腰包品牌产品
下一篇:围围巾图片大全